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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陪他在江堤坐了很久，从傍晚坐到天黑，后来有个往返路过的货车司机见他俩不对劲儿，停车下来劝走他们，说天马上要下雨，涨水的江边太危险。
那阵子，陈玉超时常在李诚家老房子的楼下徘徊，也时常望着孙婷婷空着的座位发呆。
第111章 离弦
第111章 离弦